2016年的時候,有一群外蒙人來北京看病,有一個內蒙古的女翻譯陪同。從外形上看,膀闊腰圓大臉小眼,一身鄉下人進城的拘束感。那時中國對外蒙免簽,就有外蒙人跑北京內蒙來治療,不懂中文,只能讓內蒙的蒙古族來回溝通。某日突然被派出所傳喚,原來患者與翻譯起了經濟糾紛,鬧到派出所,最后把醫生也扯進來做證。后來女翻譯來診室抱怨三天兩頭往公安派出所跑,不是外蒙失足婦女,就是偷手機被捉,語言不通,派出所讓蒙古族翻譯通知嫌疑人家屬交罰款領人。外蒙人怨女翻譯溝通不力家人受苦,女翻澤怨公安蜀黍態度不好(又不是啥光榮的事),總之內蒙翻譯兩頭受氣。后來女翻譯領一中年婦女來看中醫,中藥處方開完后那個女患者嫌貴,心想一千多元怎么就貴了?女翻澤解釋說那個女患者是烏蘭巴托婦科醫院的護士長,月薪相當于人民幣1500元,于是理解了外蒙患者的窘迫。從1911年外蒙鬧獨立跟著蘇聯混,從文字到社會制度已經俄化,經濟除了畜牧就是挖礦,看看中國境內蒙古族富裕親戚,只能咬牙痛恨蒙奸,喝醉了在夢中做著騎馬南下打草谷的美夢。